作者:陈一姗 摄影:天下资料

曾经跟台湾一样,错失网络、手机、社群媒体发展良机的微软,十多年来,是如何顺利转型、跟上AI的势头?一步一步,台湾人在当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?

“说来惭愧,这是我第一次踏进台湾微软办公室,”理著平头、短袖T恤加牛仔裤、总是一身轻便的微软全球资深副总裁、人工智能及研究事业部首席技术长、人工智能核心团队负责人古卓伦,中学便离开台湾,11月6日踏入微软信义计划区的办公室时,第一句话这么说。

与他一起出现在台湾全体员工大会的,是微软人工智能及研究事业部智慧输入领域总经理郭昱廷,另一位在西雅图总部的台湾人。他们两人各自在微软今年改组成立的新部门——人工智能研究事业部(AI&R)主掌业务,成为公司转型的重中之重。如今,这个新部门有8000人。

在台湾,微软人俨然是台湾发展AI的代言人。今年回台,有如传教士一般,不断帮台湾打AI强心针的PTT创办人杜奕瑾,前一份工作是微软语音助理“Cortana”的亚太区产品研发总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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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民口中的“PTT之父”、“创世神”杜奕瑾,前一份工作是微软语音助理“Cortana”的亚太区产品研发总监。(王建栋摄)

转型,一直是微软的难题。与英特尔一起架构的Wintel王国,主导个人电脑世纪近40年,却错过了网络、手机,甚至社群媒体风风火火的20年。眼见Google、苹果、脸书、亚马逊壮大,2013年微软曾并购诺基亚,试图搭上手机的末班车,结果两年损失了76亿美元,最后以出售、裁员收场。

它的境遇,跟台湾有些相似。台湾产业错过了网络、行动两波大潮,如今陷入年轻人才流失、投资不振的泥淖中。跟台湾不同的是,从股价来看,微软被视为重新搭上云端、AI的崭新列车,如今市值重回全球第3的地位。

10年前全球市值前10大的企业,如今只剩微软留在榜上,其余多是中美网络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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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艘落后的大船,如何重新追赶?华人又在追赶过程中,扮演什么样的角色?而微软的回归,能给同在个人电脑时期建构的台湾电子业,什么样的启示?

转型起点:搜寻发动机、资料打底

包括台湾人在内,华人在微软人工智能事业扮演要角,要从十年前,前微软执行长鲍曼(Steve Ballmer)打开的搜寻发动机Bing说起。

现任微软执行长纳德拉(Satya Nadella)在新书《刷新未来》(Hit Refresh)中回忆,2008年,个人电脑出货已开始停滞,苹果与Google的移动式装置销量不断攀升,Google搜寻发动机与广告收入独霸。鲍曼与比尔盖兹认为,微软必须创建Windows操作系统与Office软件以外的竞争力,否则这些崛起的新势力未来势必会侵犯到微软的核心事业。当时,一样位在西雅图的亚马逊,已开始卖起云端服务。微软的股价早已开始下跌。

鲍曼决定自建搜寻发动机。2007年,他成立网络搜寻工程团队,调动纳德拉担任部门主管。“这有可能是你在微软的最后一个案子,如果失败了,不会有降落伞,你可能就跟著一起阵亡了,”纳德拉回忆起那时鲍曼的话,“迄今,我无法确认,他当时说那话是玩笑,或是直白的警告。”…(完整报导,请见《天下杂志》第638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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