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刘少青

关于长城,我有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。中学时候,大概是初一初二的样子,参加一个学校团委组织的知识竞赛,有必答抢答的那种。有一道题是“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象征是什么”,我脱口而出“长城”。错,正确答案是“国旗国徽和国歌。当然,我所在的队伍也因此失败。

可见,在中国人的文化中,长城是一个多么渗入骨髓的概念。

我家离长城并不远,不过几十公里。所以,我对长城的认识也是看得见摸得著的。后来读大学的时候,参与组织第一届全国大学生文艺汇演,也专门带著我所负责的广东代表团去了八达岭。“不到长城非好汉”嘛,那些南方来的同学们见到长城、登上长城时的喜形于色,我依然历历在目。

这就是长城,因其太过丰富的文化内涵,不只横贯中国的地理版图,也蜿蜒在每个中国人的心里。

2013年的某一天,我接到纪录电影《长城》总制片人胡老师的电话,邀请我加入这个摄制组。我突然意识到,长城之于我,是可以发生一个超越普通人的亲密关系了,心中不免窃喜。

我的窃喜来自两方面的私心,一是可以和一帮纪录片大牛共事,参与一个大牛作品的创作;二是可以离长城更近,可以更深刻的认识和理解这道穿越历史的高墙。

两年来,我一步步印证著自己的初衷。我看到了一个创作上精益求精、一丝不苟的团队,剧本的反复推敲、史实的反复求证、镜头的精心设计、拍摄的紧张有序。我也看到了一个敢于吃苦、苦中求乐的团队,为了一个期待中的镜头,他们可以在山上苦等数日;为了拍到期待中的雪景,他们可以在春节假期迅速集结,顶风冒雪投入拍摄;很多拍摄地人迹罕至,他们风餐露宿、不辞劳苦。

《长城》摄制组还有一点让我钦佩与感动,那就是他们对文物的尊重与对环境的保护。所有的拍摄,他们都以确保文物不受伤害为第一原则。同时,摄制组每到一处都会备好垃圾袋,拍摄完成,所有的工作耗材、生活垃圾,一定要清理干净随车带走。“带走的只有影像,留下的绝无垃圾”。长城,是每个人心中的图腾;《长城》也是每个摄制组成员心中的图腾。

《长城》包括一部记录电影《长城记》和一套电视纪录片《长城传》,创作的道路是艰辛的,也充满著乐趣与成就感。感谢这个团队,可以让我和你们一起成长。因了长城,大家走到了一起;因了你们,《长城》一定是影视作品里的又一座“长城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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